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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爷爷一个问题，爷爷您曾经是不是拿着一本书去了新华书店？”
“呵呵呵，你当爷爷我是神经病吗？”
陆航汗颜，“没有……”
陆之航笑了笑，“还来考我这种弱智问题？你和那群护士一样，觉得爷爷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了吗？”
陆航大汗，“怎么可能……”
陆之航接着道：“虽然她们以前也像这样变着各种法子来考我，以为我是真的傻，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是看破不说穿，配合她们回答问题罢了，不然的话我就要多吃药了，不过……这两天她们好像都没了音信……”
陆航也觉得奇怪，好好的医院怎么今天空了呢？而且出了人命，要不要报警呢？报警也没有意义啊，陆爷爷他精神病杀人又不犯法。
陆之航又喝了一口可乐，道：
“呵呵呵，自己拿着书去新华书店？难道是我傻了去新华书店卖书吗？呵呵呵，简直笑话，天大的笑话，呵呵呵呵呵～”
这个回答有些令陆航出乎意料，是新华书店的大爷骗了人？还是爷爷在撒谎？
陆之航可乐见底，倒满上后又接着道：
“新华书店那不就是个收废纸的地吗？一个堆满废纸的垃圾回收站，好多人都喜欢到里面去捡垃圾，挑挑捡捡的，看来看去的，挑中了还想着要带回家去，恬不知耻！关键是你捡捡垃圾也就算了，你还非要拿着本好好的书去给那收废品的？你说你这是不是浪费！”
“额……”陆航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他决定改变一下提问的方式：
“爷爷，既然你说新华书店是个废纸回收站，那你有没有去过新华书店卖废品啊？”
“嗯……”陆之航思索着。
陆航满怀期待，想要听到他的答案……
陆之航想了一会儿，开口道：
“好像去卖过一次废品，我看那老头也不像个有钱人，准是个拿不出钱的穷乞丐！我就收了他两根手指作为定金，以物换物嘛。”
卧槽……
陆航差点把嘴里的可乐都喷了出来，被震惊到了，一阵猛烈的咳嗽道：
“咳咳咳……你真的去卖过废品？而且还直接吃了他的手指？”
陆之航：“铁锈味，嘎嘣脆。”
陆航：“……”
我特么……
眼前坐着的，是一个吃人手指谈笑风生，一拳便可“开颅手术”的猛人爷爷。
陆航现在的心理压力好大啊……
他调整好心态，深吸了口气道：
“你是从哪里搞到那个废品的？”
陆之航非常平淡地回答道：
“从梦里。”
他想了想，最后很确定的：
“是从梦里得到的。”
陆航的眉头微微皱起，匪夷所思地看着陆之航，发觉这对话很难进行下去……
论——我该如何与一个精神病人沟通？
他竟然能说出是从梦里得到的？他简直就是活在梦里！
陆之航：“我一觉醒来，就看见我床边多了一本垃圾，然后我就想着把它卖了，好换点东西耍耍，要卖自然是拿去新华书店这种专门的废纸回收站了，但我又想起有句古话是那么来着的……叫什么……废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就算是垃圾咱也不能往外乱丢啊，很多东西都是能变废为宝的，我还拿那玩意儿擦过屁股呢，那个纸特别滑，擦起来可舒服了。”
陆航想起来了，那本炼金之书的最后几页确实是缺失的，看来真的被他拿去擦屁股了……
陆之航：“我想如果给别人拿去擦屁股不就亏了吗？那么好的擦屁股纸，我必须要留给自己的儿子擦啊，我就吓他，吓死那个收废品的，逼着他把那玩意拿给我儿子去，我琢磨着这样我儿子也能用上这么好的擦屁股纸了。”
陆航：“……”
这特么还能再扯一点吗？
作为孙子，陆航真的怕陆之航待会突然要塞给他什么东西，准没好事！
陆之航：“最可气的是，那收废品的还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我就怒了，问我为什么？我二话不说又剁了他一根手指，你说说，擦屁股这种隐私的事情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侃侃而谈呢？也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说说还差不多，我看那狗'娘养的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来剧本是这样的？？？
陆航的内心只想说三个字：我服了！
精神病人哪家强，退役选手陆之航！
“那书为啥会突然出现在爷爷的床头啊？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人进了爷爷房间？”
“不可能有可疑的人，除了那些护士，但凡进我房间的人都被打死了，都变成鬼了，哪里来的人啊？捶死过几个人，害得我差点进隔离室，要不是院长是我的粉丝，从轻发落，不然我肯定要进隔离室啊……现在没事了，院长也成了我的病友，我也不怕他要隔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