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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说是主任也就是个闲职，勾引她能干什么。
校长就更不相信了，语气不善道：“朱主任，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脸色忽的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不知道如何解释，她说的是实话啊！
嘈杂的声音吵的头痛，方夜音冷淡的扫过一群人，眼眸划过一丝无趣，有校长在，就算这件事他做错了，也因为秦越方给他掰过来。
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先离开了。”他淡淡的开口。
他声音轻，这时候人多，如果不是校长靠的前，几乎都听不见他的话。只是这样一来，校长心中更加确定了方夜音被欺负了，吓得话都不敢大声说了。
心中已经哭咧咧在想，准备什么赔礼给秦越方了。
“好好好，当然没问题，方夜音同学，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处理方式。”校长信誓旦旦的保证，恶狠狠的又看了女老师一眼。
林文阳站在人群后面，眼神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他死死盯着方夜音，心中苦涩恨极。
他没有想到，居然校长都对他这么点头哈腰，他居然还费尽心力将人带了过来！
林文阳狠狠咬牙，后牙槽一阵阵泛疼，口中都带上了铁锈味。
方夜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忽的抬头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眸微闪。然后，缓缓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林文阳被他漆黑的眼眸看得背脊发凉，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刺痛的脚站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看到对方狼狈的挣扎，脸色惨白不敢看他，方夜音才满意勾唇离开了办公室。
林文阳脚软靠在门边，半响都回不过劲，他知道，他完蛋了。
上一次方夜音对他这么笑，没过几天他的腿就断了，这一次......看校长的模样，他完全相信，自己连书都没有办法读了。
他的眼中迅速积满泪水，心中又悔又恨，这是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他心中越想越不满，似乎感觉人生都晦暗起来，低着头，肩膀颤抖，浑身无力。
林文阳只感觉现在有一股黑色的漩涡紧紧的缠在他的脚下，方夜音的脸孔就在那黑色里面，恶意的笑容随时都能讲他拉进深渊，万劫不复。
他脸色苍白泪水不断掉落。
一道身影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拉起。
“不用害怕，没事的。”温柔的男声带着淡淡的安抚力量。
林文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去，沈言畅温润俊秀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中，淡淡的声音没有情绪，但是却让他莫名感觉到了一阵安慰，脚下的黑色漩涡似乎也慢慢暗淡下去。
沈言畅随口安慰了一句，看到他眼底的负面情绪淡下去，才漫不经心的看向了方夜音离开的背影，闪过一丝兴味。
比起这些随处可见的实验品，这只小猫咪似乎更加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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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夜音站在洗手台前，搓洗着自己的双手。
廉价的香水味比口红更加难洗，方夜音轻嗅着自己的指间，感觉手上的香水味不那么浓了以后，才慢吞吞的关上了水龙头。
“你真有趣。”
耳边忽然出现声音，方夜音浑身一僵，察觉到来人是谁后，才缓缓放松下来。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冷清道：“沈医生走路也挺有趣的。”
都特么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