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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很慢很慢，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古董。
大家都不说话，要么低头划着手机，要么眼神游离，不知该看向何处，气氛过于诡异。
林之星有些热，伸手撩了撩头发，还是很热，干脆把头发全部撩到背后。
方宸山擦脸的动作一顿，其实已经擦得很干净了，却还是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方宸山一把抓住林之星撩头发的手，另一只手把纸巾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你干什么？”感受到钳制，林之星警惕地开口问。
“别撩。”方宸山将头埋进她脖颈间，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会心动。”
天知道在他刚刚看见林之星白皙的脖颈时脑海里想了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林之星一愣，手里握着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了肩上。
“染——”林之星想叫程染，却发现后台已经空了，只剩她和方宸山两人，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今天谢谢你。”林之星拾掇起方宸山的外套，“干洗完后再还你。”
“我就先走了。”林之星拿起桌上的包，就要离开。
“你还差我一个解决方法。”
林之星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他。
“我刚好缺个女朋友。”
林之星这才想起他说的是何事，道：“酒后胡言。”
“可我当真了。”
他当真了，所以是要她给他介绍女朋友？
“所以，要我给你介绍？”
……
“我没有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林之星突然想起那天沈雨霖说她是他女朋友的事，就顺嘴澄清了。
怎么这么听下来，有一丝丝别的意味。
“所以要我给你介绍？”
“我没有男朋友。”
林之星想了想，把前后两句话连在一起，咋这么像……
“我很满意你的介绍。”方宸山笑出了声。
林之星算是发现了，自己在他面前，简直蠢得可以。
“我不是……”林之星叹了口气，再解释也只是苍白的辩解，“算了，随你怎么想。”
“星星。”方宸山从后面环抱住林之星。
“我很认真地告诉你，就算你有男朋友，我也会把你抢回来。”
“无耻。”
“谁让你男朋友没有我优秀。”
“多年不见，你的自恋程度又刷新了我的三观。”林之星噗嗤一声笑了，后背的头发被方宸山压着，有些扯着头皮了。林之星抬手，把头发撩起来，放在一边的肩上。
没了头发的遮挡，林之星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方宸山眼里。
“不是说了别撩了吗？”林之星感受到方宸山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洒在脖子上，浑身打了个寒战。
“你别——”林之星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后颈上落下一吻，带着丝丝疼痛。
良久方宸山放开她，把一侧的头发轻撩过来，披散在后面，恰好挡住那一抹绯红。
“无耻。”
林之星气得只能从齿间蹦出这两个字，略显苍白无力。
“所以，以后别撩我。”方宸山笑道，“不然我还能更无耻。”
“谁撩你了，我撩的是头发。”